别名:拾穗者与我(港) / 艾格妮捡风景(台) / 同是天涯拾荒客 / 我和拾穗者 / 拾荒者
时长:82分钟
上映时间:2000-07-07(法国)
类型: 纪录片
语言:法语
地区:法国
导演: 阿涅斯·瓦尔达
演员: Jean La Planche 博登·利特南斯基 阿涅斯·瓦尔达 François Wertheimer
更新时间: 08-27 14:06
资源状态: 可播放
简介:1998年12月至1999年4月,年过七旬的阿涅斯·瓦尔达带着数码摄像机在**的城市和乡村“闲逛”的过程中,拍摄了一些关于当今****拾荒者们的影像:流浪汉和生活贫困的人为维持生计拣拾**生活必需品,艺术家们从废铜烂铁堆……更多>>
拾穗者原名:Les glaneurs ** la glaneuse,又名拾穗者与我(港)、艾格妮捡风景(台)、同是天涯拾荒客、我和拾穗者、拾荒者。2000年纪录片类型片,创作于**地区,具有法语语言版本。由阿涅斯·瓦尔达执导,并由阿涅斯·瓦尔达任编剧,携幕后团队创作。集众多位Jean La Planche、博登·利特南斯基、阿涅斯·瓦尔达、François Wertheimer等著名实力派明星加盟。于2000-07-07(**)公映。
1998年12月至1999年4月,年过七旬的阿涅斯·瓦尔达带着数码摄像机在**的城市和乡村“闲逛”的过程中,拍摄了一些关于当今****拾荒者们的影像:流浪汉和生活贫困的人为维持生计拣拾**生活必需品,艺术家们从废铜烂铁堆里寻找创造艺术作品的原料,喜欢拾荒的人的动机是出于反对浪费的品德。除了拾荒,影片还有一条游离于主线之外的副线,表现了一些表面看来与拾荒毫不相干、其实关系密切的人和事,比如采访一位兼做心理医生的葡萄园主,与发明电影的先驱者之一马莱的后代谈论电影问题。此外,本片还是一幅影片作者的自画像,瓦尔达不时从镜头后面走到镜头前面,即使当她在镜头后面时也有意地适度表现自己,而且有些镜头是她亲**摄的。 这部受19世纪**画家米勒的名画《拾穗者》启发而拍摄的纪录片,描绘了**当今**的拾荒者形象。在瓦尔达看来,形形**的拾荒者大致分为三类:“有些人拾荒...
开始放映之前老太太先说明了自己出镜的原因,大概是不想让观众觉得她躲在摄影机后有一副“救世主”的怜悯面庞。谁知道影片里可爱的老太太出镜如此*繁,红白的头发,皱纹密布的手,用手作圈框住车窗前一辆辆的卡车,用漏水的天花板作画……这样精怪的片段冲淡了拾荒者悲惨严肃的理由,成全了导演的意图
瓦尔达的电影也探到了装置艺术的境界,媒介自反,以及电影的发生。看似随意,实则剪辑极为精细,缓缓推进主题。对消费社会的批判和对底层的关注并行,片中说唱音乐是老太太自己唱的!心形土豆是点题之笔。没有指针的座钟绝对是本片最亮的一点。
本条目下的长评第1篇写得很好,一个优秀的纪录片导演只有热爱这片土地及在上面生活的人民才可以使得自己的画面更加充满感情,而不是单单通过展现自己的反骨来博得美名,毕竟抱怨总是轻松的,如何提出一些可行的建设性意见才是更有意义的。新**的瓦尔达**已经到了****不逾矩的年龄了,拍起纪录片来更加游刃有余,用拾穗者来比喻**拾荒者已经无比浪漫且充满情怀了,心形土豆和没有指针的时钟更是神来之笔,处处透露着一个**导演的审美视角。更重要的是,瓦尔达没有局限在对贫穷的拾荒者简单的记录而获得那种廉价的悲悯,而是将镜头对准了更多形形**的拾荒者,或者说拾穗者,捡起来的不仅仅是食物,还有艺术品,还有**趣味,也没有陷入对消费主义的低级批判,反而尝试与农场主超市法官等有产者进行沟通,相对全面地展现和表达,难能可贵。
弯腰或许是为生活所迫,或许是艺术创作,或许只是一种喜欢;拾起的是古朴永恒的物质,是不经意流逝的时光,是人生的景致与况味。“与具象事物相处的能力是人类学会如何与自身世界相处的起点。摄影在这里成为了一种生命的打捞、重建与救赎。”何惧一双残损的手掌,只要心灵涤净,马铃薯堆里有一颗颗心。
瓦尔达少女心爆棚,真的太好玩儿了~ 极富人文主义关怀,试问现在哪个导演还会去拍捡垃圾的,就算拍了,谁会把他们和艺术扯上关系,就算扯上关系,谁会拿拾穗者这样一个诗意的名字称呼他们?
油画中的拾穗者,是生活困苦的拾荒者,她们弯下的腰是对生活的妥协,而骄傲的神情是她们的态度。除了她们,其实我们都是拾荒者,也许是物尽其用的生活态度,也许是游戏的终点、艺术的开端,又或许是几十年如一日的习惯。瓦尔达也是拾荒者,她捡拾的是影像、是记忆、是在胶片中不会腐烂的心形土豆。
怎样才是一部好的纪录片?DV记录,瓦尔达说这些新式小巧的摄像机,数码相机,稀奇古怪的样子,他们的效果就是*闪观测仪,自我陶醉。她拍自己梳头的样子,还有她的手。不不,这不是精神错乱,这不是失望,我的敌人不是晚年;即便是在晚年,我的朋友还活着。我的头发和我的双手告诉我生命已到尽头。-然后是我的手,分享它可怕的皱褶,感觉自己像动物,却糟糕的不知道是何种动物。很多卡车,是我们小时候很喜欢的,我们超过它们盯着它们看,在路上捕获它们。只需要把事情大量拍下来,加上逻辑剪辑主题自白。像心型马铃薯一样简单。
被迫拾荒的人值得怜悯,主动拾荒的人令人尊敬。而最可爱的还是瓦尔达本人,这个老顽童一样的老太太。
6/10。突然漂浮出叙事节奏的离题部分才是瓦尔达的影像核心,在勃良地葡萄庄园的拍摄旅程中,她首先想起了博物馆的画作《最后的审判》,穿插和讲述完画中的故事再转回葡萄园,这种离题总是游戏般存在于纪录片中,她有时直接跳出来,在镜头前扛起大捆的麦穗,弯腰摆出拾穗者的**,有时突发奇想,把手伸到拍摄的公路上做抓握卡车的游戏,还有时是无意间捡拾起自己衰老的时光,她捡起失去指针的时钟,当她回家打开旅行的手提箱清理纪念品,刻满皱纹的手在《**基亚》的画片上抚摸移动,在讲完拍摄初衷后,转而面对镜头梳理自己稀疏的红发,让观众看到其中掩藏的白发,代表永恒的时钟和铭刻着灵魂的皱纹、白发体现了她的自我思考。瓦尔达采访和了解拾荒者的生活、爱好,这是对当下排外主义的政治担忧,一如她手持DV拍下反对极右党***玛丽·勒庞的**。
阿涅斯对边缘人的生活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她反对消费主义主导的生活方式,鼓励资源的充分利用,但主旨又绝对没有局限在“环保”这种陈词滥调上。素材的选择看似随意,实则依循着阿涅斯独特的精细的逻辑。由名画《拾穗者》展开,镜头略过流浪汉、艺术家、拾荒爱好者、社会**家,格局逐渐扩大,深刻又避免了乏味。通过弯腰捡拾这一动作,不但重新赋予了被废弃物价值,也重构了捡拾者自身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