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阿贺原名:阿賀に生きる,又名Living On The River Agano
通过记录住在鹿濑町山村的长谷川夫妇、做木舟的木匠远藤夫妇、做年糕的师傅加藤夫妇等人的日常生活,影片描写了阿贺野川流域村民们被水俣病折磨的痛苦生活,也表现了村民们不屈不挠的抗争精神。长谷川过去喜欢钓鱼,现在却忙于农活;远藤不造木舟已经五年……由于法院对水俣病案件的审理,人们才知道了水银泄漏的实际情况。另外,影片还记录了水俣病患者协会的**情况、鹿濑町夏日祭祀的热闹场面等。终于,河水又恢复了以往的洁净...
这个世界真是荒谬...... 被巨大阴影笼罩的这些居住在阿贺河边的人们,在无助,无奈,甚至绝望的生活中依然保持了微笑. (常年跟拍这样的**,和这样可爱的人们相处,看着他们受苦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如果是我,我也许会和佐藤真导演一样,选择**了断自己.)
水误之地水俣病, 碧水澜沧山势翠, 泥田陷脚人佝偻, 暖**贫偎火塘, 遍插铁签炙鱼肉, 新刨木舟清香气
現代アートハウス入門第六夜。虽然拍摄的对象是水俣病受害者的老人们,导演却故意不去着重刻画他们患者或受害者的身份,而选择记录他们的日常生活。在耕田间的劳作、对曾经带来苦难的河流的远离与回归、**间无意义的玩笑话、闲谈中提及的衰老伤病与死亡,一切都无比平淡。感受不到任何病痛、漂亮到不像话的村庄,正如同经历了无力抵抗又得不到任何歉意的苦痛以后,依然努力正常生活的人们。然而难以回避的疾病和被遗留在过去中的寂寞,却始终如影随形地钝钝作痛。最后一个镜头太难忘了,想起了自家的老人。4+
我始终在想它从未真正涉及那个核心问题 这可能正是它的自然的立场 30年过去了 我可以给足够心平气和的尊重 而如果它是一个2022年的作品的话 我作为观众能保持这样的客观吗
导演在上东大哲学科的时候就参与了水俣病相关的运动与影像《無辜なる海 1982・水俣》制作。没有正面拍摄法庭上的攻防**,而是转向被水俣影响的百姓的日常生活。尽管因为这一条河流让他们得了水俣病,得不到道歉与赔偿,但是生活还在继续,河流依旧在流淌。远藤老人的故事里更有一种面对工业化乃至现代化的社会,祖传的刻舟与钓鱼技艺依然传承下去,对抗这样的潮流。其中有一个词,企业城下町。里面也说对昭和电工,村民还是很感谢的。想到导演已经**了,还是非常惋惜。
拍打官司那场戏,与原一男的作品对比着看,别有一番趣味。
听不懂日语,也没有字幕,不过能看得出片子拍得不错。第一次看到关于日本人民日常生活的纪录片,不错。
1992年,也是小川紳介去世這一年。佐藤真大學起就參與水俣公害的抗爭。太「美」的問題。平成時代結束後,抗爭行動的減少;避運動而回歸人,免受運動人士的資金控制等等。****://changchaotang.blogspot****/2007/10/satou_1.html
作品本身以及十二年后那具有象征意味的提示都在做着对「记录」的说明。不虚此行。
一种非常小川绅介式地“地味”的花时间和经济拍摄的纪录片。但我不是很喜欢,手法太像日本电视台了,用旁白和字幕支撑画面而不是用画面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