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天堂或地狱:一个鸟类学家的转世原名:A Walk Through H: The Reincarnation of an Ornithologist,又名漫步天堂或地狱
我一直醉心于地图和制图。一张地图告诉你去过什么地方,你在哪儿,以及你将去向何方--某种意义上此乃时态之三而合一这也是一种惊人的表意符号,表达的是这样一讯息,它非常有用,而且或许最恰当地说也毫无用场。我父亲最近死了,影片的副标题是“一位鸟类学家的转世”——我父亲就是位鸟类学家。他的一生已经积累了大量的鸟类研究的知识,我很清楚,随着他的死去——就象随着任何一种死亡一样——大量很个人化的资料见闻随之而去了,覆水难收。本片说的是一个人在濒临之际踏上旅程,走向任何一个它终止的地方——H或是天堂(Heaven)或是地狱(Hell)。我设计了92张地图来帮助那个人去往那里。整部影片分五个部分,描写了从城镇到偏远荒芜之地的旅程,**景象互为参照,蔚为大观。——彼得·格林纳威
格林纳威的作品都是独特的创造性和绘画般出色的画面与戏谑、晦涩、荒谬的混合体
叹为观止。鸟类学家迈着轻快的步伐去数鸟,死后留下许多私人地图,叙述者以地图重构路径,直到我们确认图中的H是heaven还是hell。看到后面会发现,这部电影并不是在讲制图学,也不仅关乎生态学、鸟类观察等任何单一学科,而是中世纪人所仰赖的「万物的签名」,以雪泥鸿爪引领着我们走向世界的尽头。
导演提供了一种有想象力地解读archive的方式,而这种解读本身也是一种艺术创造的过程。我们看到导演认真地把自己的愿望(希望鸟类学家顺利到达冥界的目的地)赋予一种假想的真实性,这种真实性是他所绘制的地图的客观性带来的,通过命名这一虚构的行为生效,与我们儿童时对树、对人偶和玩具、对房间里**各样的家具进行想象和命名一样。在生命最开始,我们与对象的关系总是充满创造力和不确定的——依然是我至今为止最重要的inspiration
简直是idiosyncratic到极致了!选了92张地图对细节进行拍摄,配上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关于这些地图背景的factual reports,大多数地图都和鸟类学相关,穿插着鸟类飞行的纪录影像(和一个虚构的叫Tulse Luper的鸟类学家的故事)似乎在讲一个濒死鸟类学家借着飞鸟行迹的地图前往叫做H的地方的旅程。格林那威对H的迷恋真是不得了 估计隐微这个字母既是天堂又是地域的那种模棱两可很吸引他吧。
some migratory birds of the northern hemisphere北半球的候鸟,92 maps,1418 birds in colour, 画风吊诡,格林纳威画作(地图)与自然实景交叉剪辑,又见Tulse Luper塔斯鲁波,
全片都是one liner的讽刺,人们爱按图索骥,但制图**不知道自己画了什么
很有趣,從幾張畫開始入手,然後是旅行路線,可以說算是一種紅色路線的蝴蝶效應.手法很跳躍
一张地图告诉你去过什么地方,你在哪儿,以及你将去向何方--某种意义上此乃时态之三而合一这也是一种惊人的表意符号,表达的是这样一讯息,它非常有用,而且或许最恰当地说也毫无用场。
我想格林纳威不会是《绘图师的合约》里那样一丝不苟完全忠诚于取景框的那种画家,但他的画的细节里说不定也隐藏着什么阴谋。
这片子40分钟,我有30分钟在开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