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原名:Le Deuxième Acte,又名Second Act、敬我们美丽的职业、鬼才智将戏中戏(港)、拍三小电影(台)
- 完成了戏谑的同时,也消除了任何危险,如同生成式AI的宿命。
B. 从对“政治正确”抖机灵式的戏谑出发,在“戏中戏中戏”的层层嵌套中上升到表演的本质、电影的使命与未来,乃至如何定义真实。但杜皮约无意回答其中的任何问题,每个看似建立起议题讨论基础的场景,最终都会被一个喜剧式的“反转”**(即便结尾看似最核心的“何为真实”的哲学探讨也不例外)。于是这场看似热闹的元电影游戏在不断的自我否定与消解中走向虚无:没有**,不知去向,就像最后一镜中无限延伸的摄影机轨道。作为纯粹的结构实验和演技大赏足够有趣,反倒是那些语调不明的“讽刺”显得画蛇添足:当它已主动选择触及社会评论的场域,闪烁其词真的还是种选择吗?2023.5.14 Debussy
你可以摆烂直到PTA邀请又变成老戏骨指指点点,可以做功成名就的法兰西玫瑰却让家人蒙羞转台,也可以幕前直男恐同幕后和老baby痴缠花式play,当算法就是王法,**和临演不过都是蝼蚁,职业倦怠和热血梦想也没什么两样,AI****成为***,而艺术家却被工具化,长此以往,还会有编剧艺术、表演艺术吗?当第四堵墙消失,花絮和正片的界限被抹除,我们不禁发出和杨妮克一样的疑问:这是否也是电影的一部分?在座的各位或捧腹大笑或悲从中来,别忘了,我们其实都在这条沉落的船上。当fiction与reality一样令人绝望,戏里戏外double kill透明无能的茄哩啡,我只能**自己一遍又一遍,直到**实弹。我愿称导演为新**的阿巴斯,尽管它没有***!!!
虽然是圈内笑料和元电影,但杜皮约嵌套式不断打破虚实界限的结构依旧很奏效,曾短暂用过的片名是“致我们美丽的职业”,让演员表演和演员本身在虚构和“真实”之间不断穿梭,在重叠反复的虚构中试图触及到“真实”。片尾蔓延的摄影机轨道让电影像一列不知道开往哪儿的火车,是杜皮约面对科技发展和社会变革对电影未来和意义的疑虑。虽然一些梗某不如其它梗那么奏效,但依然不失为很棒的开幕片选择,似乎让人期待这届电影节能提供某种**。
恐同歧视被跪地求**消解,电影可贵在于毫无意义,世界真实性来源于虚构只为了睡你,重复死亡的漫长导轨**……**昆汀最近几部片感觉越来越洪尚秀了,不知是好是坏
在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的晚上看昆汀·杜皮约的片子至少不会犯困,从片头的红N厂标开始,观众就一直笑到最后。一部近乎杂耍技巧的元电影,在电影节首映的观影氛围大致近乎《银河写手》…😅电影讲述四个演员拍一部由AI导演执导的电影,但大部分情节内容都聚焦于正片之外的“废片”,用**调皮的手法不断制造出“戏外戏”的间离效果,比如奇长的长镜头,演员直视镜头、笑场、忘词,突兀的后期音乐音效等。调侃了PTA、昆汀、卡梅隆等大导,以**方式流露出对影坛zzzq、影院观众流失等行业困境的焦虑。算是一个有趣的小品吧,像是开幕式里的一环,但我很难把它放到电影维度里评价。
6.7 演员可以是任何人,演员无法成为任何人,表演所承载的虚实结合的特性与层层套娃的结构相互呼应;但诚如杜飞自己在发布会上所说,最终它仍是写作的文本,没有即兴,没有真情流露,来自导演/编剧的无形的掌控力使其无法真正自证。
你們每個人都太抽象了。在一波接一波的「地獄笑話」之後,印象最深的地方卻是AI一直在強調自己可以規避風險達到(數據上的)最完美,但完全忽略了真實的情緒。
Dupieux为什么也走话唠+一镜到底风了啊?突然土鳖了。以前的冷幽默没了,变成了吃饭时作为背景音的肥皂剧。(片头Netflix标志出来的时候,我身边好几个年轻人都轻声表示了疑惑,估计看完就不疑惑了,这妥妥Netflix上一抓一大把的电视剧。)最后还把拍摄用的轨道拍了个一镜到底,真的大可不必。太土了,糊弄谁呢。
很有意思地和片名对照的,杜皮约的戏剧结构中顺滑地隐藏了幕与幕(场与场)间的转换。某些部分给人“颠簸”的感受(而非震荡/转折)。让我想起大二戏剧课初次回课,几乎每个人都受到“幕间切换不够聪明”的评价(可见它很难)。流动与停滞、啰嗦和沉默的配比似乎也很巧妙。不过这是其唯一的优点了,对它真正想抵达的话题和最核心的喜剧部分,似乎完成得非常无聊,浅薄而且老生常谈,也许不如短视*?我不知道。不过演员(而非表演)又是极好的。